恩人?
蒋津年看向她,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警惕。
他完全不认识这个女孩。
医生走上前,用听诊器检查了一下他的心肺,又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用英语对女孩说:“生命体征基本稳定了,脑部的淤血似乎吸收了一些,但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他能醒来是好事,但记忆方面……”
医生耸了耸肩,“可能需要时间,也可能永远无法恢复。”
女孩听了,脸上的喜色稍减,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转向蒋津年,将怀里那件作战服递到他面前,语气带着感激和一丝羞涩:“恩人,你还记得吗?在集市上,有暴徒开枪,是你推开了我,自己却被打中了,后来你不见了,我还以为再也遇不到你了,没想到那一晚会在河边再次遇到你,你的衣服,我一直帮你收着。”
蒋津年看着她递过来的作战服,那熟悉的颜色和布料触感,让他心脏莫名一紧。
他伸手接过,手指触摸到布料上已经干涸发硬的血迹,以及肩部一个被粗糙缝合过的破口——
那是他记忆中熟悉的旧伤位置。
一些更加混乱的画面冲击着他的大脑——
但这些画面依旧支离破碎,无法串联成完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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