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立刻用理智压下了这荒谬的念头,但那种因为长期缺失陪伴而产生的忐忑和愧疚,却悄然蔓延开来。
他沉默着,目光再次投向帐外的月色,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营地内响起了短促而有力的集合哨声。
蒋津年眼神瞬间一凛,所有个人情绪在刹那间被强行剥离,恢复到那个冷静果决、无懈可击的指挥官状态。
他迅速转身,动作流畅地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抓起靠在旁边的步枪,沉声对李演及其他队员道:“集合!最后三个月,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次外围侦察任务很重要,关系到我们后续三个月的安全和最终撤离的顺利,记住我们的目标——完成任务,然后,一个不少地回家!”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信念,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地传入每一名队员耳中。
队员们迅速集结,脸上疲惫依旧,但眼神却重新燃起坚毅的光芒。
在蒋津年的带领下,这支精锐的小队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浓郁的夜色与未知的危险之中,只为最终的目标——
平安归家。
沈梦这一住,便是两个月。
时光在异国他乡的冬日里静静流淌,她亲眼看着黄初礼如何在孕吐反复时,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出来时却只是用冷水拍拍脸,对她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说“没事,阿姨,过了这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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