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更沉稳些的男人也劝道:“远泽,阿言说得对,咱们这种人,爱情不过是调味品,甚至是消耗品,家族,事业,自身的安危才是根本,你为她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真要进去陪着她冒险?万一……你想过后果吗?”

        “可我就这么走了……”

        傅远泽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会觉得……自己口口声声的爱,太廉价,太拿不出手了。”

        他想起了黄初礼看他时那冰冷的,带着恨意的眼神,也想起了自己当时下意识的退缩。

        “廉价?”花衬衫的男人嗤笑一声:“哥们儿,醒醒吧,爱情这东西,对咱们来说就是锦上添花而已,你想想,要是换做那个蒋津年面临这种选择,他就能毫不犹豫地进去?我看未必!男人嘛,尤其是有点身份地位的男人,谁不惜命?谁愿意为了不确定的感情赌上一切?”

        金丝边眼镜男拍了拍傅远泽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远泽,我知道你这次是动了真格,但感情用事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你真的喜欢黄小姐这一款,清纯倔强又有主见的,回头我帮你留意着,类似气质的小姑娘不难找,何必单恋一枝花,还是个带刺的、名花有主的。”

        傅远泽沉默着,又灌了一杯酒。

        朋友的话像是一把把钥匙,试图打开他心中那把名为理性自保的锁。

        是啊,他傅远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何必为了一个黄初礼,把自己置于险境?

        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吞噬他的占有欲,在现实的死亡威胁面前,似乎真的开始松动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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