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感激地看向他:“谢谢你,陈主任,我会协调好的。”
“不用客气,照顾团队成员是应该的。”陈景深送她到办公室门口,微笑道:“今天先熟悉一下环境,不着急进入高强度工作,有任何问题,随时找我。”
“好的,谢谢你。”黄初礼再次道谢,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挺拔背影,心中对新环境的忐忑又减轻了几分。
这位混血主任的温柔和善解人意,稍稍驱散了她初到异国的些许阴霾。
然而,这种轻松的心情在她傍晚回到空荡荡的公寓时,便迅速消散了。
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再次袭来,孤独感如同无声的潮水,将她包裹。
她简单吃了点东西,洗了个热水澡,但低烧似乎又反复了。
她走到阳台,望着异国他乡的月亮,再次尝试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依旧是关机。
失落和担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她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轻声呢喃:“蒋津年,你到底在哪里……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也好需要你……”
这一晚,她在低烧和思念中睡得极不安稳,时醒时睡,梦境光怪陆离。
第二天早上,她挣扎着起床,只感觉头重脚轻,比昨天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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