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她忍着痛,声音带着惊慌,“阿姨,我好像……要生了……”
沈梦本就睡得不沉,闻声立刻惊醒,打开灯看到黄初礼苍白冒汗的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安抚黄初礼:“别怕,别怕,阿姨在,我们这就去医院!”
一边迅速抓起早已准备好的待产包,并拨打医院的急救电话。
宫缩的阵痛越来越密集,黄初礼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住了她,在这种无助的时刻,对蒋津年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津年……蒋津年……”
她无意识地**着,眼泪混着汗水滑落:“阿姨,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我要他回来……”
沈梦看着黄初礼痛苦的模样,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呼唤,心里怎么也不好受。
她何尝不想立刻把儿子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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