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死死抓住沈梦的手,用尽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断断续续地叮嘱,眼神充满了哀求:“阿姨,打电话……找津年……我想见他……等我出来……我想看到他……”
“好!好!阿姨这就去想办法!这就去!”沈梦哭着连连点头,看着黄初礼被推进了手术室那扇自动关闭的大门,心砰砰跳着。
陈景深默默上前,将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地陪伴在一旁。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紧抿的薄唇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手术室内,是无影灯刺眼的白光和消毒水冰冷的气味。
黄初礼躺在产床上,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次次将她的意识淹没,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惊涛骇浪中漂泊的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吞噬。
“用力!黄女士,跟着我的节奏,吸气,用力!”助产士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好痛……真的好痛……
黄初礼咬紧牙关,唇瓣已被咬出血痕。
在意识濒临涣散的边缘,蒋津年的脸庞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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