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一听就急了:“出国?那怎么行!你一个人还怀着孕,人生地不熟的,谁来照顾你?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初礼,你留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让阿姨照顾你。”
“阿姨,”黄初礼的态度却很坚决,“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我已经决定了。我不是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等待会很煎熬,我需要用充实的生活和事业来支撑自己,请您理解我,也支持我的决定。”
她眼神里的光芒不容置疑,是在经历痛苦后愈发清晰的自我认知和成长决心。
沈梦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再劝无用。
她了解这个外表温柔,内心却极其有主见的姑娘,轻叹了口气,最终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千叮万嘱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事随时联系。
送走黄初礼后,沈梦坐立难安。
一想到儿子在前方的危险,儿媳又怀着身孕要远走异国他乡,她的心就焦急得不行。
最终她还是让司机开车送她去了部队,想办法见到了蒋津年所在部队的首长。
办公室里,沈梦放下所有姿态,几乎是恳求地对首长说:“首长,我知道部队有纪律,我不该来打扰您。但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儿媳她怀孕了,津年他现在出去的任务是不是很危险?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把他调回来?孩子出生总是要见到爸爸的吧。”
首长面色凝重,听完沈梦的请求,他沉默了片刻,语气沉重道:“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蒋津年同志此次执行的任务非常重要,且已经部署到位,临时换将绝无可能,这关系到整个任务的成功与否,甚至其他同志的安全,军令如山,请您体谅。”
沈梦的眼泪掉了下来:“可是首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媳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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