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喜欢别的辅助盖过他，更讨厌有人犯蠢。
很快。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秦浩跟着教练走到甬道口，等着主持人报幕。
“座位没坐满啊。”
老马伸长脖子，发现南看台空了一块。
“你以为这是鸟巢决赛啊。”
老贼怼道：“这场馆有6万多个座位，最上面那圈还有扶手，能让观众站着看。”
“哦。”
老马傻傻道：“你怎么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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