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临目光复杂,叹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路要走,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事要做。止衡不是孩子了,他那些子孙后代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和新年也该让受伤的狮子,自己舔干净自己的伤口。”

        南宫清雅低头望着站在孩子们身前的李止衡,她好像第一次发现孩儿站得这么笔直,也不是曾经那个在新年面前呆头呆脑的傻瓜蛋了。

        “对。”

        红袖仙子道:“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最大的职责就是保护。”

        ......

        莲台浮空。

        李止衡手持李求空带回来的净瓶,这净瓶冰凉,可他却感觉到了净瓶中传来的炽热。他思绪已不如两日前见到孩儿尸首那般复杂了,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孩儿身死,他竟如同无头苍蝇那般无措。

        回头望了眼孩子们,那净瓶托在手上,“这天地灵泉,是求空纳戒中而来,求空最后一刻还将这灵泉的法力存储,那纳戒藏在求空的头发里。”

        “元武。”

        听到父亲唤自己的名字,常年在大胡山与百兽搏斗的李元武粗犷的面容上,可见额上虬筋暴起,他双目通红,死死地将父亲递来的净瓶攥紧,随后望向了身旁面容白皙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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