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听完解释后，又失神了几秒钟，才微微摇头，“这话……以后不要跟别人说了。”
“但是我很好奇，”汤立德的头是真铁，“还请上人解惑。”
“不要叫我上人，我不是，”朵甘很干脆地摇头，“其实，你不是有了自己的判断？”
然而，汤立德还要较真，“可是我的猜测未必正确。”
“滚蛋！”朵甘不耐烦地一摆手，“你尽量往离谱猜，都不会出大错，不许说出去！”
听起来她是在骂人，但是事实上，这是她不把汤立德当外人。
因为又得到了一点消息，她的心情越发地好了。
就连带人寻找自己的科福，她都懒得多计较了。
“我一向赏罚分明，你有功，但是也有过……两者不能相抵！”
相应的安排，就无需赘述了，反正科福是囫囵着离开了朵甘大人的议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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