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世人如何定义尊严,但我来到这里,做了这些事,你们却拿我没任何办法,你们所谓的国家就没有尊严!你们的国家,不过是个任人进出的彪子罢了哇哈哈哈哈哈!!”
此时坎达已经听不见他的嘲讽了,快速失血的他大脑开始混沌,正在播放走马灯。
他看到在总督府地下室,新生的自己睁开眼,混沌的大脑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那个肥胖的男人拿去肢解。
对方好像在试探他生命的底线,一次次,一次次,把它切的更小块,更小块。
自己想死,但就是死不了,那个肥胖的男人,用特殊的魔法把他治好,周而复始,周而复始。
在这种地狱般的情况下,不停被折磨的自己不但没有迷失,反而因为痛苦,大脑变的越来越清明,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遭到此等的待遇?
有一次,当他被折磨的精神即将崩溃,要放弃思考,彻底堕入混沌之际,那个被称之为妈妈的家伙拥抱了他,然后,给了他除手术刀和解剖台之外的温暖。
猎豹人舞女的拥抱就像港湾,温暖,柔软,香甜,让他能暂时远离痛苦。
猎豹人舞女口中呢喃的兽人国度的歌谣,让他的灵魂脱离了冰冷昏暗的地下室,可以探索远方的草原,雪山,沙漠,大河。
现在,自己要死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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