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知道，孙国斌那次，压根就没打算弄死陈学文。
说白了，孙尚武就是利用孙国斌做戏，吸引聂卫东啊！
黄阳咬了咬牙，愤然道：“果然都是老狐狸！”
陈学文：“这些老狐狸做事，各有心思，外人很难猜透，只能通过蛛丝马迹去揣测。”
“但毫无疑问，聂卫东和侯五爷，肯定是有暗中的联合。”
黄阳诧异：“你……你怎么确定的？”
“聂卫东侯五爷跟你说的？”
陈学文摇了摇头：“这件事，聂卫东和侯五爷肯定不会说，但我能看出来。”
“孙国斌上次请我吃饭，侯五爷派了将近两百个人，守在陈记大酒店附近保护我。”
“而聂卫东上次强迫我去他家吃饭，侯五爷只派了一百多人装装样子。”
“聂卫东比孙国斌还要疯狂，侯五爷派的人却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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