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眼神懵懂,脆生生的问。

        头巾妇女将孩子揽入怀,轻拍瘦弱的背部,小声地说:“他们啊……他们……他们在拍电影呢,都不是真的,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他们是敌人,对吗?”孩子忽然发问,用纯净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我也会死的,对吗?”

        母亲闻言身子一僵,“你、你在说什么啊……这是谁教你的,我们怎么会有敌人呢?我们的敌人……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啊。”

        “是那个叔叔告诉我的,他说……要杀光我们。”

        孩子后退了一步,错开身子,一手指向身后那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

        母亲寻着目光看去,在看清后方那人的瞬间,她血液倒流,脑袋‘轰’的一下炸开,面部肌肉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

        “早上好,夫人。”男人满脸的络腮胡,他坐在孩子身后破旧的床上,手中是摇曳的红酒,他轻抬酒杯,微笑道:“这是你的孩子吗?真聪明。对了,他父亲应该在昨晚被我不小心杀了吧,作为补偿,夫人觉得我是否有幸担任这孩子父亲的身份呢?”

        母亲的瞳孔如银针那般细小,大脑浑浑的一片,嘴里哆嗦的吐出了一个名字,“手、手刃……维奇。”

        “啊,看来夫人认识我啊。”维奇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红酒,笑道:“这样也就省得我自我介绍的机会。我再次请问一遍,不知道夫人,觉得我是否能承担一个父亲的身份呢?”

        “……”母亲不敢在说话,只是哆嗦身子的向后退。

        维奇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孩子的身边,伸出大手摸了摸他干枯的发丝,笑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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