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根本没有留给他大人说话的余地,在谈话结束后,路明非重新蹦上脚手架继续琢磨天使的凋像,楚天骄则是茫然地被楚子航拉着绕过凋像,进入圣血馆内。
在大厅角落里摆放着一台留声机,过往只是充当展览品的它如今派上了用场,唱针下黑色的唱片徐徐转动,《g弦上的咏叹调》那沉着的华丽音节在圣血馆内回响。
原本正对着大门处的厅堂所挂的巨大壁画更换了一幅新的作品——但相比之前那幅华美震撼的《天使率军图》,这幅从二楼垂挂而下的巨画相对来说要简单许多。
这幅画的主体就单纯只是一个男人的头像。
画里的男人紧闭双眸,神色肃穆带着澹澹的忧伤,额头那月树枝条桂冠压下了他的黑发,脑后就好似有一轮金色的太阳在燃烧,神圣的光晕在他其头顶处仿佛形成了一只展翅的金色雄鹰。
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有种发自内心想要向画上的男人跪拜臣服的意愿。
“帝皇,伟大的人类之主。”
楚子航从未目睹过自己所信仰的那位帝皇的真实面容,但在看到这副画男人的形象后,他的本能告诉自己,这就是帝皇的圣容。
他深吸一口气,内心宣言祷告,虔诚地单膝跪地行路明非所教他的阿斯塔特最高礼节。
“这也在昂热的允许范围内吗……我感觉我作为学生家长有必要向学校反应一些问题……”楚天骄有些被儿子的“反常”行为给吓到了,向一幅壁画下跪行礼,未免有些被宗教荼毒过深的味道。
“不要无礼,爸爸。”楚子航从地面上起身,“我现在先带你去找源稚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