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惹上了强人,这样建立在他人关系拉扯下的强大,很快就会被打的溃不成军。

        丁家主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但作为父亲,又不能给女儿道歉,只得闷着不做声。

        丁展云捂嘴轻笑,却是已经看出自家父亲心虚,又道,

        “再说,那姓陈的说是给北堂述选美女,可事实真是如此,谁能知道?

        假如这次我将事情给他办了,他回头反悔,说是那北堂述看不上我丁家的女儿,又该如何?”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无的放矢。

        北堂述从没有亲口说自己要向民间征选美女,这都是陈思远的一面之词。

        再说北堂述真有这样的想法,作为上位者,他一句话,就可以拒绝不喜欢的人。

        至于承诺,那是陈思远的承诺,而且陈思远也从未明确肯定,一定能行。

        所以,丁展云这样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丁家主被女儿接二连三的打击,此时也熄了心思,道,

        “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离那北堂述远远的就好,你一心靠着孟昭,总归不会差了咱们丁家。”“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不愿意,难道那荀家和卓家的女儿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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