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朱邪赤日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这句话,憋在他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惜一直没有时间和孟昭单独接触,也就不敢问出来,此时身旁再无外人,当然要问个清楚。

        他并不是忿怒于朱邪赤日的死,这位天才将领虽然是北堂皇族的鹰犬,却不是他北堂赫的,死了反倒更符合他的利益,所以他不在乎。

        但,他在乎的是,如果是孟昭做的,那么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就出问题了。

        之前所谓的修好,划分利益,以及共同进退,也就都成了屁话。

        他很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哪怕他有很大把握不是孟昭做的,也要问清楚。

        做任何事,都要大胆假设,小心谨慎的求证。

        孟昭撇了撇嘴,不理会北堂赫那几乎要喷火的双眼,踱步走到大案一侧,短期上面的茶壶,倒了杯清水,澜了澜喉咙,方才慢条斯理道,

        “世子,咱们两个接触也有几次了,刨除最开始的不和,后来相处也算融洽。

        我若真想杀朱邪赤日,必然也是要与你分说,共同行动的,咱们又不是没有动过这么念头,可始终没有好的机会。

        现在朱邪赤日死了,除了坐上扬武将军这个位子,还有一屁股麻烦等着我,你觉得若真是我做的,这个活能做的这么粗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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