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晨摇摇头,有些哀愁,又有些不解,更多几分愤满,

        “四叔,我在家族是什么处境,你再清楚不过了,我的修为实力到了什么层次,你应该也明白,放眼天下,天赋超越我的人,不是没有,但也绝对不多。

        你说,为什么那些不如我的人,能名扬天下,而我,却只能默默无闻的被家族雪藏,扮做一个不学无术,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一时间,竟没人对李星晨的自我评价产生质疑,只是觉得,真有那般天资,天赋,的确不该被埋没。

        就好似一匹绝世宝驹只能做些拉车的勾动,勇力盖世的强人,只能埋首于田垄当中,那种志不能抒的悲愤,郁闷,恐怕也只有自己能品味,外人无法感同身受。

        当然,用更实际的话来说,就是这李星晨不甘于寂寂无闻,想要争名。

        年轻人,好出风头,这是常事,古往今来,能参透名利的,也没几个。

        所以,他去见沉天赐,也不是不能理解,或许,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和沉天赐究竟孰强孰弱,就算有差距,差距又有多大。

        而从现在的表现来看,这位李家的嫡子恐怕对沉天赐是心服口服,甘于其后,但对孟昭,却并不怎么待见,所以质问了这么一句。

        待吐露出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怨气后,李星晨又将目光放到孟昭身上,凌厉宛如两柄冲霄而起的长剑刺来,锋芒骇人,

        “孟昭,如何?你可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沉天赐年方十六,将入宗师,你年已二十,方才只有如今修为,有何面目与他并列?南沉北孟,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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