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骤然不见，李牧全身力量就像被抽干，打了个趔趄，跪倒在甲板上。
死亡感消失，李牧惊出一身冷汗，心跳如擂鼓，黑甲内的作战服因为汗水黏在身上。
“就凭你们的实力，如何保护地球？这是给你的教训，不要在天使之王面前动武。”凯莎的声音如同重锤敲打在李牧的心头。
屈辱吗？
不！
只有无力感。
无力感充斥着李牧的内心，只是一个照面的攻击，他手中佩剑都碎了，自己也在黄泉路走了一遭。
“咚咚！”心跳越来越快，如同打雷。
李牧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只手还攥着剑柄，双目布满血丝，大口喘气，黑色的面甲遮掩住他的惊骇，汗水渗出面甲滴在眼前，留下痕迹。
他被凯莎轻易击败，又一次被天使击败，跟上次一样的无力。
他拿什么守护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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