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了口气,像是在驱散胸口那点莫名其妙的烦躁,轻笑了一声,低声自语:“关我什么事呢?我只是个……瘸子。”
这样说着,骑着车穿过街头巷尾,像往常每一天一样。
楼群灰旧,街灯昏暗。
回到院子,三轮车停在老位置,咯吱一声轻响。
李牧推门进屋,动作利落,连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他脱掉外套,换好衣服,走向墙角,把沙袋重新拉到中间挂好,试了试结实不结实。
然后开始打沙袋。
一拳接一拳,节奏不变,呼吸稳定。
每一拳都带着节奏,像沉默地与某种压力周旋。
不是训练,更像是维持住某种“还算清醒”的生活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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