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因为这张轮椅看上去极为眼熟,正是戚连山的。
我赶紧在四周寻找,结果在不远处的一条地沟里,找到了三个人。
这其中一人正是戚连山,他大半截身子陷在土里,只露出胸口以上,两眼紧闭,双手却是抓着另外一人的脚踝。
那被抓住脚踝的,是个年轻人,正是那张狗蛋。
这张狗蛋眼睛翻白,身子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扭曲着,他的双手被另外一人紧紧抓着。
那第三人是趴在地沟里,一只手抓着张狗蛋的左肩,另一只手,抓着戚连山的右肩。
一眼看去,格外古怪。
“怎么回事?”我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来到地沟边上问了一句。
那以一种怪异姿势分别抓着张狗蛋和戚连山的第三人,闻言一震,又惊又喜地叫道,“寿哥,是不是你?”
我听他声音虽然疲惫不堪,但还算清亮,稍稍松了口气,笑道,“是我。”
这抓着戚连山和张狗蛋的,正是杨耀祖,只听他叫道,“寿哥,你抓着我的背心,把我拎上去。”
我当即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将他缓缓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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