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厂长看着楚然屏幕上的私信，脸上骤然黑了下去。
哪来的小黑子敢黑他？
明凯很怀疑这就是楚然自己做的私信，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整来这么多斗鱼账号给他发私信，估计是某宝买的。
这个时间点某宝还是万能的，就连毕业设计和实习证明都能直接搜到进行购买。
可是当他仔细看了一下私信内容过后，又看到楚然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
明凯顿时就红了！
直播间弹幕在这一刻掀起了狂风骤雨。
【666，我是猪杂，但我踏马觉得好搞笑。】
【哪个小黑子敢黑我家厂子？big胆，你号没了。】
【天才，能从这个角度解释4396简直就是天才！】
【我怀疑就是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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