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廖夫并不是夏伯阳,他比夏伯阳要软弱很多。”商叶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您为什么这么说?”
谢尔盖道:“您看过《夏伯阳》的吗?”语速放得很慢。
商叶初本想摇头,想起现在在摆拍,只好扳住脑袋,低声道:“没有。只有电影。”比起《夏伯阳》的电影,它的原著在国内并不出名,商叶初还真没读过。
谢尔盖一字一顿,吐字清晰道:“‘他所已经开始舍弃的东西就要被他永远地舍弃;而现在开始使他感到兴味和沉溺的东西,也将不可抗拒地吸引着他。’”
商叶初虽然听懂了,但并不能很好地理解:“这是什么?”
“《夏伯阳》中的句子。”谢尔盖低声道,“‘他’自然就是夏伯阳了……那些坏的,旧的恶习,夏伯阳一旦舍弃,就是永远舍弃了。不会再重新拾起。但科瓦廖夫却重新拾起了。”
商叶初费力地将这番话翻译成中文,细细品味了一番,眼睛一亮。
谢尔盖见状,又道:“一块铁矿石,经过淬火、冶炼、锻打,而变为一把利剑。那么无论这把剑如何遭受折磨,哪怕折断,也不会变回铁矿石。只会变成一把断剑。除非剑本来就没有成型。”
商叶初又翻译了半晌,谢尔盖便切换成流利的英语,重复了一遍。
商叶初顽强地继续使用俄语回答道:“这不一定吧?很多人,很多剑都会被,呃,被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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