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商叶初好奇道。

        “绍光济。”前面有台阶,郑博瀚抬手扶了商叶初一把,“你不是跟他合作电影了吗?”

        商叶初一愣,半晌开口道:“他?”

        郑博瀚道:“绍光济前两年拍了一部纪录片,叫《帝京篇》的。没报星汉奖,不过报了天际奖。今天也来了。那个片子我看了,哼,也就那样,钱堆出来的。”

        郑博瀚嘴里的“也就那样”约等于“和我老郑差不多但我是不会承认的”。

        商叶初一愣,《帝京篇》这部纪录片她看过,毕竟拍绍光济的电影,也要了解导演的风格。她猛然想起绍光济说过的那句“星汉奖没什么了不起的”,心中似有所悟。试探道:“他为什么不报星汉奖啊?”

        “京圈和海派的老梁子了,”郑博瀚推了推眼镜,“烦也烦死了。我是最不耐烦这些枝枝蔓蔓的,剧是剧,人是人,地盘是地盘。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扯淡!人难道能像木头疙瘩一样随波逐流?”

        “其实这话也没错,星汉奖现在确实快成植物人了。”商叶初掩唇笑道。一想起星汉奖倒了血霉的样子,即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一股舒爽还是直漫肺腑。对于敌人,商叶初向来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这种幸灾乐祸的情绪甚至抵消了一点她方才听到绍光济名字的惊讶——

        “郑编剧。”

        一道耳熟的声音响起。商叶初一扭头,微微一愣。

        不知何时,商叶初身侧竟多了个人。身姿挺拔,西装革履。商叶初忙着跟郑博瀚蛐蛐星汉奖,竟然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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