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东西,只能被称为涂抹。
那不是画,也看不出任何图形和轮廓,能看到的只有凌乱的、粗细不一的线条,仿佛一个疯子,正在绘画着他眼中看到的世界。
让一个刚学会爬的婴儿,手中拿上一根蜡笔,再给它一堵白墙,画出来的说不定都比眼前的图案好看。
野生超凡者双目圆瞪,精神亢奋的用鲜血涂抹着,每次感到血迹不够浓重,就用刀在手心多割上一刀。
满墙的涂抹,用的都是野生超凡者自己的鲜血。
吴常感觉即便他不出手,要不了多久,对方也会自己失血过多失去抵抗能力。
野生超凡者越是疯狂,他越是好奇对方的举动,他干脆搬了张椅子坐下来,近距离观察着对方。
涂抹过程中,野生超凡者一直关注着不远处的监控室,每次发现有其他人进来,都会用能力控制住对方,扔到一层大厅,然后继续上来涂抹。
每控制住一个人,吴常都能感觉到野生超凡者回了一部分血。
又过了五六分钟,野生超凡者终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