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看新闻！”
“老姜！”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天台喝酒，我说过的话吗？我要揭露黑暗，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碰到的最大新闻，也可能是我这辈子……”
电话那头，姜琦的声音轻声道：“是我最耀眼的时刻。”
嘟……嘟……
姜琦挂断了电话，只剩陈数坐在病床上呆呆的看着渐黑的手机屏幕。
随后从枕头下摸出那张黑色名片，拨打了上面的电话，莫文英的声音很快传来：“才离开一会儿，就给姐姐打电话？有什么事？”
“关于那群灰狗背后的人。”
陈数将刚刚姜琦发现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给了对方，那边安静的倾听，好一阵后才响起莫文英的声音。
“你朋友拿到的证据，还有结合三起变异人犯下的凶杀案，倒是能指向明日集团，可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毕竟那只是手机拍下的照片，除非能拿到那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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