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大堂哥倒是学聪明了。

        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道:“我说这小子怎么突然间有钱了,也不说存着娶媳妇,原来是堂弟你交给他的任务,这么说,堂弟你是要自己办加工厂做衣服吗?”

        陆阳摆摆手:“算不上加工厂,只是准备搞个家庭小作坊玩玩,到时候裁好了料子以后,还得要靠你们几个开车送出去,就在周边几个镇,送给那些家里面有缝纫机的人家,要是肯做,就给她们钱,再教她们怎么去做,做好了衣服以后你们再把成品衣服给拉回来。

        这样一来,即便没有厂子,只要发展的顺利,能做衣服的熟练女工,在我们手底下就永远都不会缺,要多少有多少,直到我们供应不起裁好的布料,或者跟风的太多,做好的衣服又积压成山,卖不出去为止,怎么样,应该可行吧?”

        这种模式后世很普遍。

        即便是进入了二十一世纪,在昭县像这种模式下的小加工作坊,只提供原材料,而将制作的整个过程打包送到乡下去,给愿意工作在家带孩子的农村妇女们一个也能挣钱的机会,仍还在遍地开花。

        直到再过十年,二十年,昭县农村愿意干这个的越来越少,有远见的开始产业升级,没有远见的逐渐被淘汰,形成集群规模。

        陆阳选择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因为不想走弯路,因为这套模式很成熟,在那个自己重生前的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乃至零零年代,几乎撑起了整个昭县的小商品经济的本地加工,也使得这个内陆的小县城的在工商业初期得到了蓬勃的发展。

        当然,这套模式很简单,而且也极易被模仿。

        难的是第一个提出它,并且去实践它的人,后来者,几乎都是躺在这个人的身上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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