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她,因自幼贪食甜食,身形圆润得像颗滚圆的汤圆,走在人群里总显得格格不入。
那日买完糖水,刚拐进巷口,便撞见几位相熟的世家小姐,她们盯着她的身形指指点点,言语间满是戏谑:“瞧陆姑娘这模样,莫不是把糖水里的杏仁都当饭吃了?”
“这般体态,将来怕是难寻人家吧?”
那些刺耳的话,像细小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里。
虽然她现在早已不复当年体态,也无人再因他的外貌取笑她,可那段窘迫的过往,却成了她不愿触碰的伤疤。
如今宣原骤然提起,陆茵只觉得喉间发紧,连亭外的荷风都似带了几分凉意,先前放松的肩头,又悄悄绷了起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连目光都黯淡了几分。
宣原见她垂眸敛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心中便已明了大半。
他将碟中那颗剥好的蜜渍青梅往她面前又推了推,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笃定:“往昔归往昔,今日各不同。如今再叫你站在那些人面前,只怕她们连抬眼看你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般直白的话语,竟似将她当年藏在心底的窘迫全然看透。陆茵猛地抬头,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圆睁着眼看向宣原,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知道?”
宣原毫不遮掩,目光落在她水光潋滟的眼眸上,澄澈坦荡,无半分戏谑与轻慢:“并非‘知道’,而是亲眼所见。你的过去,我不仅知晓,当年亦曾参与其中。”
“参与其中”四字,如石子投进静水,让陆茵彻底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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