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会这么轻易地应下这门婚事吗?”
夜间,合宜院主屋内,陆曜与陈稚鱼坐在床榻上,中间是睡得正香的珍珍。
陆曜没有犹豫,直道:“会。”
“这么肯定?”
陆曜:“我不了解她,还不了解陛下吗?这种隐患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一直存在的,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那在这件事情上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若是她抵死不从……”陈稚鱼咬住唇,问出了这个可能。
陆曜听后笑了,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下,说:“哪有那么多抵死不从?她这个人最是惜命了,人如何都是要好好活着的,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只怕她执拗。”
“不会。”陆曜斩钉截铁。
“她毕竟是皇室长公主,有这层身份在,注定了她做什么都不会那么自由,从前是陛下对她的事没那么上心,故而不知她的所有心思,如今知道了就不会放任她,而她想通了这个关窍,除非她想抵抗皇权,否则她那里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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