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荒谬!简直令人无语至极!
她粗喘了两下,没有目的地走了两步,而后停下,看着他说:“简直不可理喻,我与她同为女子,我还是人妇!生了一个孩子,她云英未嫁,我们之间只是相处融洽!”
陆曜看着她,固执己见。
被他这样揣测,陈稚鱼一时只觉头皮发麻,她捏起拳头反问:“我若和一个男子走得近些,被你这样揣测,我还能辩驳,但她是女子啊!你这样想我和她,我只觉得荒谬!连解释都是多余!难不成我和任何一个女子走得近就有问题?你要是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揣测,你和那些男人走得近,也有不轨的感情?”
陆曜朝她靠近一步,在她愤怒的目光下一口应下:“我不是揣测你,我是揣测她,我觉得她对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面对她目瞪口呆的神情,陆曜扣住她的肩膀说道:“男子有抱背之欢,女子亦有磨镜之好!你心思单纯,不往这方面想,却不代表她见多识广,一无所知。”
陈稚鱼这下是真的失语了,过了好半晌,她拂开他的手,摇着头往外走:“你简直是让我意想不到……你今日这些话太疯狂,太没有道理了,即便你不愿我和她接触,也不必拿这种说辞来恶心我。”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留下陆曜一个人在原地喘着粗气,气狠狠地摔了个杯子。
他就知道!这种猜测一旦说出来,她肯定不会认同,甚至还会觉得是自己脑子有问题。
可是这种感觉在他心头盘绕着,他不觉得自己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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