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这时候并不想与他单独相处,她心里头酸涩快要溢出来了,怕自己在他面前失态,但被他拽出去,她又不好表现得太过强硬闹出动静来。
沉着脸被他拉回主屋,她定定地站着,身后的门被一把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她被一拉背靠着门板,前面是他压过来的身躯。
高大的男人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不得不看他。
陆曜深吸着气,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头一痛,抬手抚住她的脸,手指摩挲着她的眼尾和脸庞,声音不复方才的“讨伐”与恶劣,柔软了许多:“不高兴?”
陈稚鱼的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她只摇头否认:“没有。”
有没有的与她生活了这么久的陆曜能听不出来?
“撒谎,你分明就是不高兴了,你心里头委屈是不是?”
陈稚鱼别过脸去,眼眸闪烁,还是否认:“我没有委屈,我觉得你说得对,生了孩子就不该离她太远,怎么说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合格。”
陆曜眉头一拧,说道:“我并非这个意思。”
陈稚鱼眨了下眼睛,缓了两口气,试图将那股累意憋回去,但话说出来,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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