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儿十六中状元。”
在父母震惊的目光之中,陆曜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爹娘为何这般脸色?”
陆夫人哭到抽噎不止,握着儿子的手也快没了力气。
“你……你这是都忘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陆曜拧起眉头,眼里深深,脑子也一阵疼痛。
而在这时候,他听到母亲说:“不行,你这样子,如何能让稚鱼看到?”
陆太师也反应极快,与身边长随吩咐了几句,待长随回去报信以后,他就听到儿问——
“稚鱼?是何人?”
陆夫人哭声一止,擦了眼泪刚要同他说,就见他眼睛一亮,看着门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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