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失语许久的陆曜拉住了她,在她惶惑不安的目光中退了一步。
“此处是你的地方,你若不愿我在这儿,我走便是,莫总说这些锥心之言,你我之间分的这般清楚,伤害的是夫妻间的情分。”
说罢,他没再犹疑,便退了出去,门开了又紧闭,留住了室内的温度,陈稚鱼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扶着桌面缓缓坐了下来。
如果说夫妻之道在于互相忍耐,那么他们之间,究竟是谁忍耐的更多一些呢?
若是将忍耐二字明白的摆在了台面上,那夫妻之间的感情又还能剩多少呢?
春月眼见这一场“闹剧”,心里也为主子们担忧:“少夫人与大少爷这般下去也不行啊,夫妻之间不能总掺着误会,时日一久,心都会冷的。”
陈稚鱼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说:“是啊,人心都是会冷的,趁它还没有冷下去,就要及时制止了。”
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又何止是他的不尊重,又何止是一间铺面那么简单,他那样聪明的人,未尝读不懂自己的心意。只是……
约莫这世间的男子,都有一个通病吧,有绝对的地位,就要有绝对的掌控,一切事情都不能脱离他们的控制,他们对下属,对棋局可以这般,但若对妻子也这样,那妻子就不是妻子,而是手下了。
春月见状,轻叹了一声,不知还能如何相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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