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桩件件透着诡异,让她不由得陷入沉思,只觉这看似平静的背后,藏着太多匪夷所思的隐情。
除却那魏洹一事,如今还有一事令陈稚鱼挂心。
她的师父回信了,将启程来京,为他看病。
等师父一来,他的离魂症有几分,也能见分晓了。
……
第一卷第296章我何时说过这话?
彭万理满身血污、衣袍破烂,踉跄着逃回怀王府。他尚未及喘匀一口气,便被王府侍卫引着,匆匆赶往正堂面见怀王齐鄢。
堂内烛火通明,齐鄢端坐于上首,面色冷沉如冰,目光扫过彭万理身上的血色与苍白面容,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情绪:“倒是不容易,本殿算无遗策的谋士,竟也会被人摆一道——把本殿的人都留在了陆家,唯独你自己逃了回来。”
彭万理闻言,眼神骤然一僵,忙踉跄着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殿下恕罪!实是那春月演技太过逼真,属下直到身陷重围,才察觉是圈套,彼时已来不及脱身!”
“是吗?”齐鄢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彭万理喉咙发紧,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后怕:“若非属下拼死突围,功夫尚在,只怕此刻已被陆家暗卫擒住,再无机会向殿下复命!”
齐鄢冷冷盯着他,眼底的信任早已淡去大半,语气更添几分厉色:“那你倒说说,事到如今,该如何收场?被抓的人若落在陆家手中,届时供出本殿,难不成要本殿亲自上朝堂,与陆家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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