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秋站起来,走向她,冷声道:“你们都是怀王的人对吧?你是怀王安插在陆府的眼线,负责传信,那面具男亦是,他逼迫我不得不给路遥喝下忘忧水,如此,你们手中就多了我的把柄,不怕我不听你们的话……”
“木小姐是个聪明人,既然想到了,也就无需奴婢多费口舌了吧。”
“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大不了我离开陆家,也绝不会叫你们这些人好过!”
会心冷冷一笑,摇头:“木小姐当初既然选择喂他喝药水,心里头存了多少贪念,你自己说的清吗?做了就是做了,如今耍狠有何用?总归,怀王殿下也不曾亏待你,鱼死网破又如何?我可从未承认过我是怀王的人,那小娘们当初动刑,也没能从我嘴里听到半句实话,你们顶多处死一个无用的婢子,殿下他身份尊贵,凭你一人之言就能定他的罪吗?”
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木婉秋深喘着气,死死盯着她,脸一阵红一阵白。
看她这反应,会心后退了一步,恢复了往日的恭敬,道:“木小姐只管做个装聋作哑的人,此事对你只有千般好处,待解决了陈稚鱼,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陆少夫人,凭借着与陆少爷青梅竹马之情,往后的日子皆是坦途,奴婢先在此,预祝姑娘心想事成了。”
木婉秋慢慢平静下来,她吐了口浊气,面上虽有不甘,但一副已无退路的模样,看在会心眼中,难免得意。
她家殿下,算无遗策,对这个蠢女人的心思拿捏得很稳。
“你记住,我是被你们胁迫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木婉秋本是不屑的!”
会心讥讽一笑,口中应道:“是,木小姐冰清玉洁,心思至纯,这等阴毒的法子,若非旁人胁迫木小姐何以脏了自己的手?”
木婉秋瞪了她一眼,终是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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