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的那些,当真不是一时哄她的话。
陈稚鱼抬眸望他,眼尾微微泛红,瞧着竟带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那这件事……”
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总不好由我去说吧?毕竟是做儿媳的,次次驳婆母的意思,这多不好。”
陆曜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这是想让他出头,偏又不肯直说,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害得他方才在屋里憋了好一阵子,真当她心里半分不在乎呢。
他又气又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背,轻叹一声:“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叫你落个不孝媳的名声,这做不孝子的差事,也就只有我来担了。”
陈稚鱼拼命抿着唇,想把那点雀跃压下去,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笑意早如春水般奔涌出来,藏都藏不住。
陆曜看在眼里,方才那点郁结瞬间烟消云散,心头反倒被这抹笑填得满满当当,连带着落雪的寒意都消散了几分。
……
两人到时才发现,陆晖和张媛媛也在,陈稚鱼落座,看了眼拘谨站在陆夫人身后的玉书,目光打了个旋儿,与旁边的张媛媛对视上,手下意识地抚摸上她的肚皮,听得她叹声说道:“将要临盆,夜里睡也不安生,有两回,它动得厉害,吓得夫君以为它不讲时候就要出来。”
陈稚鱼听得忍俊不禁,看她肚圆如球,感叹道:“约莫年间,就要出生了,到时家里可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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