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仰头便灌了三杯白酒。
钟施：“阿成，我不会说话，就一句，真的为你高兴。以前的事对不起。今天你出现在这里，我真的很开心。”
她仰头将酒喝下，泪水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最后是罗涵，他说的话最为“体面”，也最为圆滑：
“阿成，当年对不起了，不过身在这个圈子，真是形式不由人，大家都难免有不得已的苦衷。看到你今天取得这样的成就，我们这些老队友真是与有荣焉！”
他的话听起来漂亮，却巧妙地将所有人的责任都轻描淡写地归咎于“圈子”和“不得已”。
成丞坐在主位，听着看着这一切，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就在这时，成丞接了一个电话，站起身来，道：
“你们吃吧，我先失陪了。”
“啊？”，刘洋错愕，“走的那么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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