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的父亲,心碎者,用他控制情绪的能力几乎不断地虐待他和他的兄弟姐妹。十岁之前,他就经历过各种恶劣的对待,有时被纵容得可以为所欲为——吸毒、性滥交等等,有时则被折磨到接近疯狂的地步。”
“圣洁的上帝,”丹尼说。这句话不知道是诅咒还是祈祷。
贝叶夫继续说,脸色痛苦。“一旦他触发了……在一次会议上,他被恐惧击中足以让成年人的心脏爆炸……他的父亲开始让他协助他的犯罪:绑架、强奸、酷刑、谋杀,你能想到的。所有这些——几乎完全烧毁了他的情感中心。他是一个功能性的反社会者;他不仅仅是像他爸爸一样大的变态心理病人,这是对他精神纪律的见证。”
当特工们给他一个新身体时,他们自然修复了一切……包括他的烧灼情感中心。只需提醒他父亲,洪水般的情绪就会涌出。
摄政王的抽泣逐渐升级为嚎啕大哭,几乎到了尖叫的地步。令所有人震惊的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竟然是Rache1。她跪在他身边,开始用她巨大的手掌轻抚他的背部。“为什么他会受伤?”她激动地质问,“让他停止受伤!”她的痛苦几乎与摄政王的痛苦一样令人震惊。
潘妮丝(Panacea)迅速向前移动,将手放在他的头上,位于他毛茸茸的耳朵之间。他尖叫转变为抽泣和呻吟,然后变成安静的低语,他昏昏欲睡。他的手脚随着梦境的节奏颤动。“好了,”艾米(Amy)说,“他应该至少能睡上几个小时……”他们都能看到她眼中的怜悯之情。
雷切尔继续抚摸着他。她看起来几乎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困惑。
“他会这样一段时间,”贝叶说。“他基本上是在重新经历所有最糟糕的回忆。直到他走过了所有这些,才不会停止。情绪波动、闪回……他们告诉我至少几天内,他需要重新适应拥有完整的情感范围。他说要待在附近,提供安慰......尽量防止他关闭自己的感情;这会延迟他的恢复。”
“耶稣怜悯我们。”格鲁嘟囔着。“我知道他有问题,但——”他环顾四周,摘下了头盔。“算了,秘密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他嘟囔着。他看向贝叶。“雷切尔怎么回事?我从没见过她对……几乎所有没有四条腿的东西表现出同情。这又是一次爆发吗?”
“雷金特并不是唯一一个精神受损的人,”贝叶在低声中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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