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很奇怪,”格雷戈说。“像你这样的女孩——我是说,唯一的其他熊猫,呃,熊猫人……”他耸了耸肩膀,笨拙地挥舞着手。
沈的眉毛挑了起来。“我真的没想过这种事,”他说。“但是,我的约会选择从‘很少’变成了‘没有’,对吧。”当格雷看他的时候,他说:“来吧。她是一个纳粹偏执狂,她又大声又粗鲁又咄咄逼人……天哪,我希望特工们不是想撮合我们什么的。”
“前纳粹党员,”格雷戈指出。沈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我只是说……她正在尝试改变。”他低头看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我们所有人都在尝试改变。”他抬起头来。“这就是为什么我成为了一名圣骑士,”他说。
要改变吗?
“我想让自己改变。有东西值得我去奋斗,你知道吗?”他犹豫了一下。“我……我知道我是个失败者。我是说,我在社交方面很糟糕,我总是把自己的脚塞进嘴里,而且有这么多的规矩,你知道吗?如果男孩们不嘲笑我,他们就会因为我让他们生气而打我一顿,女孩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她们光脚踩到屎一样。”
所以我就随便说了句“算了吧”,然后就低着头玩我的电子游戏,在网上调戏别人,然後就——躲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
沈点了点头。“我也有点缩回自己的壳里。世界并不是一个友好的地方,尤其当你的父亲是马克斯·安德斯的时候。”
格雷戈摇了摇头。“情况变得更糟。”
“情况还能变得更糟吗?”沈说。他急忙用爪子捂住了嘴。
格雷格没有注意到。他眼里有一种遥远的神情。“有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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