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提到的所有事情,我们能想到的所有事情。”霍克沃尔夫耸了耸肩。“障碍赛跑,强迫行军,突袭——什么都没有。男孩没有触发。”他朝着西奥扔了他的头。“几次把他吓得屎尿流出,但没有触发。”这个蓬乱的恶棍似的男人嗤笑起来。
马克斯·安德斯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世界上所有不公平的负担都压在他的肩膀上。“你已经尽力了,我会假设的,”他说。“你可以走了。”他按响门铃;新纳粹党徒凯普昂首阔步地走出去了,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回头看一眼。
马克斯·安德斯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的儿子看了好几口气。男孩仍然没有抬头。“你尿湿自己了,是吗?”CEO、百万富翁和秘密的霓虹纳粹领导人让轻蔑之情从他的声音中滴落出来。
西奥什么也没说。马克斯·安德斯——凯撒——不确定这是否让他感到更少或更多的不安。
在他还没能想出足够尖刻的话语之前,自动化的办公室门被强行推开了。凯登·安德斯(KaydenAnders)大步走进来,她的脸上满是冰冷的愤怒。“下去吧,西奥(Theo)”,她没有看她的前夫,而是直接对他说。几乎松了一口气似的,男孩赶紧服从了。
他一走出门,进入电梯准备下楼,凯登就对马克斯开火了。“我听贾斯汀说,你又把西奥送去你那些小‘露营之旅’之一了,”她恶狠狠地说,“你曾经答应过要停止试图让那个男孩成为触发器!”
“男孩没有受伤——”马克斯开始说。
“‘那孩子’是你的儿子,不是实验室里的试验品,也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东西,”凯登突然发怒道。“‘那孩子’也已经不再是你的关心之事了。他现在已经和我一起生活,而且将来也会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从今以后要像对待阿斯特和我一样,别碰他。”她转过身去。
马克斯的脸色阴沉。他等到凯登走到门口一半时,才用一种侮辱性的平静语气说:“我暂且允许你这样做,凯登,”他说,“还有你的其他小过失。但是最后我们都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她停下脚步,没有转身。“你的小刀把戏很可爱,Max,”她说,每个音节都充满了轻蔑。“但我们都知道,如果我们之间进行一场鸡巴挥舞比赛,谁会赢。我可以从我的卧室窗户看到Medhall。如果你想和我打架,小家伙,我甚至不需要滚出床来结束它。”她又开始走路;光滑的橡木门在她身后关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