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宫宴。

        近年关,飞雪连绵,天地间一片素白。

        朱红色的宫墙覆盖着皑皑白雪,琉璃瓦在稀薄的日光下,折射出冷冽而庄严的光。

        厚重的车帘隔绝了外面的寒气。

        周珈芙怀中抱着个鎏金花鸟纹手炉,指尖温热,人却懒懒地倚在厚实的软垫上,没什么精神。

        “现在,大伙儿生活都好吧?”涂恒沙看着这些人,目光有些躲闪,不知道这里面可有那一批跟着她爸去打工,最后却因病痛而亡的工友的家人,他们可曾怪她爸爸?

        纳兰衍看着那飘然离去的背影,并不开口想留,只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到底有没有亲过?”她其实还想问问有没有那个那样那样,但她不好意思,她还是个宝宝好不好?

        天道的话给了她当头棒喝,但苏暖心中的冲动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而燃烧得愈加旺盛了。

        晶莹剔透的水滴沿着背脊线条滑落,在冷泉薄雾潮气氤氲中,无端升起欲望的蛊惑,风光半遮半掩,最是惑人不过。

        太一剑灵因为苏暖元婴的蹦跶而泛出水一样的涟漪,苏暖一边指挥着元婴蹦跳一边脑补一个男子因为被人在腰背上蹦跳而两头一翘一翘的样子,再次露出愉悦的微笑。

        顾盼知晓,纳兰衍推迟时日进宫,也不过是为了顾惜她,叫她在宫外多停留一些时日。

        这个冷心冷清,权倾朝野的反派大人,竟然会因为他的口头之话,将自己的骄傲踩在脚底下答应他的话。

        她和樊越之间的确疏远了很多,可是,她们也曾有过手牵手心心相印的时光,那些都是她记忆里最珍贵的东西,即便渐行渐远,她也不曾否定,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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