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同样的圣女,鱼叉女人也不敢贸然行动。她紧握着鱼叉,淡绿色眼眸,死死瞪着眼前的格洛莉娅。

        但当她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俄语,而且还带着自己亲切的口音。这略微缓和紧张气氛。

        妹妹去世之后,再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家乡的语言。她不得不说着蹩脚的英语,行走在这些外乡人之间。

        俄罗斯人在新大陆也是少数人,尽管还是有一部分来自匈牙利或者保加利亚的斯拉夫人,但终归不是她熟悉的俄罗斯人。

        “两个月前,我在纽约港口处购买...”说话同时,鱼叉女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脏兮兮的药膏丢给戎温言。

        刹那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海水的腥味,药膏盒子上覆盖了一层已经发黑的鲸鱼油脂。

        接过药膏,戎温言乍一看这的确是自己生产的药膏,金乌的标志和包装盒。

        “可能是药品被污染了...”

        还未说完,鱼叉女立刻大声辩驳道。

        “我用船上仅剩的淡水洗手,然后按照你们说的步骤,给我妹妹上药。”鱼叉女情绪激动,话音也越发的高亢。

        格洛莉娅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双手扶住轮椅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常人站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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