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戎温言准备歇口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啥时候会说印第安语言?”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从你背着这个印第安人去地下室的时候。”格洛莉娅扶着楼梯把手,然后推着轮椅下来。“我以为你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感兴趣了...”
愣了一下,戎温言听出了对方话外的意思马上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也没见你对哪个姑娘有兴趣过。”
这句话不假,戎温言事业刚有起色的时候就有一些姑娘送来过含情脉脉的书信。东方人在这年代的欧洲人看来还是神秘和强大的代表,这个印象要直到后续大量移民出现才转变。
“等等,先不管你性取向的事情,我刚刚问你的是为啥你会这些印第安人的语言。”
“学习,我买了那么多书籍不单单是为了摆设的。”戎温言很清楚并不存在这样一本书,这都多亏了自己的外挂。
格洛莉娅思考片刻,最后一挑眉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
“行吧,我姑且相信你。不过你救了这个印第安人之后想干么?指望他给你打工?我们也不缺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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