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满宫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怡嫔怎么知道的？
这范围一缩小，就好办了。
孙问忠仔细查过，下午就把舒姣的身份挖了出来，还附带详细查了她入宫资料，和未分配进怡和殿之前的表现。
确定人没啥大问题，才报到嘉恒帝手上。
嘉恒帝“嗯”了声。
孙问忠：明白了，这是还得继续看着。
“皇上……”
孙问忠凑到嘉恒帝耳边，嘀咕了两句。
很快，嘉恒帝的眼神亮了，“是吗？他私底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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