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术室门外,金丽丽紧张得脸色发白,背上还惊出一层热汗。

        她所有的钱都交出去了,哪里再去弄二十万手术费?

        他父亲太清廉了,平时连五百元以上的红包也不敢收,一家三人只靠拿工资过日。

        前几年,他们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买了一套房子,至今还有十多万的银行贷款没有还清,手头哪里还有余钱?

        “包医生,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一点?”

        金丽丽是院长的女儿,大学毕业工作三年多,还只是一个普通医生,现在又为父亲的医疗费,在求外科主治医生。

        这不只是可怜,而是太不正常了。

        包松林色地盯着金丽丽:“你也是人民医院医生,我就告诉你,你父亲伤得很重,两腿被车轮辗过,都呈粉碎性骨折,弄不好要截肢。”

        “他的头骨也被撞得开裂,破碎,只有做开颅手术,清除他颅内的淤血,才有可能救醒他。三十万元,还不一定够。”

        金丽丽一听,又伤心得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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