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月已偏西,悄然越过子时的门槛。连那夜行的乌鸦也噤了声,安静地栖息在屋檐之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廉强则是精神抖擞,毫无困倦之意,仿佛这夜的深沉与他无关。

        慕容嫣不说话,他也不敢多问,只能静静等着。

        直至身着玄色飞鱼服的百骑司密探步入大殿,悄无声息地将一封密报置于龙案上。

        览毕密信,慕容嫣的唇边终是漾起一抹笑意:“呵呵呵,廉爱卿。”

        “臣在,陛下!”

        终于跟我说话了。

        廉强闻言,连忙起身,对着慕容嫣恭......

        张维翰心里默默地想道:这个徐大到底是个什么人呢?看来,他真不是国民党里的人。那么到底是哪一派的人呢?他说不清,只是隐隐地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如果自己是强大的独魔,受制于魔炼之地的牢狱之内,看到时不时六大福地的弟子来收割猎取,长年累月,该是怎样的愤怒与郁闷?

        两个字从烛九阴嘴角吐出,声音不大,却让人感觉十分庄重,让人从内心中有种自觉要听从这个声音的感觉。

        “斋藤道三?!那个蝮蛇!”土岐赖艺随即想到了那个被斋藤道三赶出居城的深夜里,他根本无法忘记这个名字。

        伪警备大队的赵振华、郭培德和17团的团长王甲忠等几个汉奸头目战战兢兢地龟缩在屋里,经过一上午的密度策划,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那就是召开大会,庆祝日本投降,制造舆论,迷惑视听,表明他们是“曲线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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