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凛冽的朔风如同万千冤魂在幽谷中嘶嚎,卷起地面厚重的积雪,形成一片片迷蒙的、带着刺骨寒意的白雾。沧州地界,这处名为“埋骨峡”的险峻雪谷,此刻仿佛成了天地间唯一的色调——死寂的白,与嶙峋黑岩的绝望交织。
峡谷深处,唯一能抵御这天地之威的,是那间孤零零伫立的“迎客居”酒肆。原木搭建的墙体在风雪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但门缝窗隙里透出的那点昏黄油腻的光晕,以及隐约传来的、被风声割裂的人语喧嚣,却成了这......
轻轻拔下几根长发,雨由利将它们搓成一条长长的发线,捏在了手中。
威严的声音从内厅传出来,接着,三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出来,都是四十左右,中间的一个男子板寸头,目光锐利似刀,他就是武馆的馆主,澹台镜明的父亲,澹台求胜。
“可这是录音……旁人怎会录得这样清楚。”林瑟瑟不敢相信一脸真诚的莫煜最真实的模样是如此的不堪。
八神双眼已然变得一片血红,心中弥漫的无边杀意让他彻底化身成了魔鬼。
针对你?对不起,你太高看自己了,老子针对的是比你更高级的大人物。
“对,死了!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拎着他去榴花峪,回来就病了,这会已经咽气了!太医院的人都很心寒你知道吗?”公子仪挥手又是一拳。
有人来收走残茶剩饭,厉炜霆拥着林瑟瑟来到遗爱石旁眺望夜空。
想起这些,景誉心底的余气未消。冷着脸,不愿意搭理他,抓过被子将自己裹得像蝉蛹一样,挪到另一边的床沿边去,离得他几乎有一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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